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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是一个想要评论的少女~产楼诚及衍生粮

长苏的早晨之今天长苏是朵花

和群里的人聊天突然开了这样的脑洞[doge],原本想写长苏变成了花,结果脑洞开成了天坑。

小时候看过一个动画叫做马丁的早晨【暴露年龄,就是每天早上当马丁醒来后,都会有一个新的角色在等待,并会发生一些不同寻常的事情(百度来的)。

打算写成每天长苏都会变成不同的角色/身份,然后让肥鸽头痛的一个个小故事~

最近的蔺阁主有点悲伤,从北境回来以后,长苏染上了一种奇怪的病,每天早晨太阳升起就会变成一个并非梅长苏的角色,非得蔺晨寻到他才能变回来。这个角色很复杂,有时候是另一个人,有时候又是个物件。

蔺晨好不容易找到了个风水先生,打算问问史上到底有没有这样一个奇异现象,和人说的时候忍不住的愁眉苦脸的问人:“唉,你说,到底是变成物件吓人,还是变成其他人吓人。”

风水先生也拿不准少阁主到底是个什么意思,颤颤巍巍的伸出一根手指,意思是第一个比较可怕,鸟合阁主收起手里的折扇,痛心疾首的敲着面前的楠木桌子,差点没给桌子敲断了:“当然是第二个啊第二个!”

天知道一早上起来发现自己怀里抱着的人是另一个自己是种什么样的感受,蔺晨摸了摸鼻子,那是第一次没法自己骗自己,觉得自己还真挺沉的。

蔺晨翻遍了琅琊阁的藏书,又修书给老阁主,到底也没找到这病怎么办,倒是后来梅长苏淡淡的给人开解:

“我还活着,你我还在一起,不已经很好了吗。”

当时的蔺晨被媳妇儿闲散又安然的样子美了一脸,傻傻的点点头,后来想想,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啊!

相比之下,梅长苏倒一直很是淡然,那日他同人说的是真心话,北境一役到最后,他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没人比他自己更清楚,所以能活下来,每天依旧能窝在人怀里看着书,便够了。

何况——每天看着蔺晨那样着急,梅长苏还觉着挺好玩的。

第一日梅长苏变成了一只毛笔,青竹管,山兔毛,管身一朵细微不见的梅;第二日他却成了砚台,安安静静躺着,看蔺晨把阁里所有的笔一枝一枝找出来,对这笔喊他的名字,笑的墨汁成了翻浆的池子,溅了一桌。

所以当梅长苏在阳光的催促下睁眼,摇了摇身子,发现自己今天变成了一棵梅的时候,也并没有很惊讶,只不过安静的随风一抖,想起今天的蔺晨怕是惨了,又一抖。

蔺晨喜欢梅是因为梅长苏,他压根就像一枝梅,而梅长苏喜欢梅,却又是因为蔺晨喜欢。

这种绕口的句子化成实质行动,便是江左盟内四处都是成片的梅花,也不知道蔺晨从哪研究出来的新品种,一年四季里,江左盟内皆梅香四溢,这样多的梅树,他倒不相信蔺晨能找得出来。

梅长苏晃一晃枝子,落下一两多颜色透着白的梅花,在温暖的微风里打了个盹,梦里的蔺晨十分暴躁,怎么找也找不到梅长苏,就直接砍了整片梅林,梅长苏吓得一机灵,立刻醒过来,却发现人就在近侧不远。

蔺晨一棵一棵树走过去,一一辨认到底哪个是梅长苏,这已经是他看的第三百四十二棵梅树,他凑近了拍了拍树干,发现并没有什么反应,便叹了口气,好像有点累了似的,回身靠在另一棵树上。

梅长苏眼睁睁的看着蔺晨毫不温柔的靠在自己身上,觉得那一瞬自己都要断了,抖了抖,落下一朵花,正栽在蔺晨唇间。

唇色衬着雪色的梅,别有几分好看,蔺晨已经寻了一个上午,累得汉湿了鬓角,卷着几缕头发,连一根手指也不愿动,直接一张嘴,将梅花吞进口里,一咬,还咂咂嘴,之后便猛的弹起来。

梅长苏看着蔺晨猛然起身,吓了一跳,想往后退,却又想起来自己是棵树,也不能动,只温柔的摇了摇枝,却眼瞧着蔺晨一张大脸越靠越近,几乎要挨在他脖颈上,他一向怕痒,又不能动,忍不住想笑,自己都觉得红了脸颊。

蔺晨却不动了,眼瞧着眼前的一树梅无风乱颤,慢慢笑了,将脸贴在树上,双手环着,想了想,又侧头印在树上一个温柔的吻。

“长苏啊,你的味道我怎么会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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